,又硬又凉。这是何意?送礼么?拢络人心么?方殷见二人不动地方,亦是不动声sè,坐在桌前自顾大吃。这边一人大声咀嚼猛咽,吃得不亦乐乎。那边两位饥肠辘辘,肚里叽里咕噜。晚饭本就没吃,此时饿得心慌,眼前虽是平常干粮,却无异于山珍海味。再一时面清香肉浓香隐隐入鼻,牵肠挂肚,口舌生津……
袁世首先忍耐不住,呵呵讪笑一声,抓过一饼,卷肉大吃。小方子视若无睹,低头猛嚼。赵本犹自矜持,在一旁猛咽唾沫。面子不能当饭吃,又过片刻,眼见所剩无几,赵本长叹一声,冲过去加入饭局。三人风卷残云,眨眼间将桌上硬饼干肉吃了个一干二净。袁世意犹未尽,眼巴巴道:“那个,方殷,还有么?”方殷摇了摇头,歉然一笑。赵本看他一眼,叹道:“罢了,罢了!聪明人说明白话,方殷,你明白么?”方殷笑道:“明白,前账一笔勾销。”赵本点头道:“很好!以后,我们便是兄弟了。”方殷摇头道:“不光是兄弟,还是师兄师弟。”袁世闻言奇道:“你说什么?师父当真收你做徒弟了?”
“不错。”方殷俨然点头。赵袁二人互相看看,一时无语。方殷笑道:“怎么?你俩不乐意?”袁世皱眉道:“不是不乐意,是觉得有点儿奇怪!我们来这儿是没办法,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