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难方殷,岂可苟生。
吕长廉低低吟了数遍,点点头,俯身拿过纸笔,就了矮桌将这八字书于纸上。三人忙凑过去看,小方子指点道:“就是这俩字儿,你们看,这个殷字四四方方,那个苟字圆头圆脑,我说的没错儿罢?”哪里方了?哪里又圆了?赵本袁世看了又看,愈发糊涂。识字不多,无可奈何,二人心里暗叹,这回可给这小子比下去了!岂不知小方子更不识字,只那两字比较眼熟,也是个揣着糊涂假装明白的。
吕长廉持笔叹道:“为你取名之人,果然大有学问,方殷方殷,不错不错!”小方子大喜,眉开眼笑道:“是么?哈哈,老薛还真是有些个门道儿!”吕长廉看他半晌,说道:“佛家讲机缘,道者求自然。来时知其名,此时正其名,你,从今日起便叫作——方殷。”人本无名,强以区之。名字只是个称号,叫什么还不都是一样?小方子思忖片刻,将头轻轻一点。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