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侥幸,日后万不能再叫姓薛的回来了!小方子不明所以,直急得眼中含泪,快要哭了。
“想是荒郊野外,此时信号儿不好了!”看客摇头叹道。
“信号儿?”二人双双愣住!满腹疑团间正待问个究竟,忽听声音又起:“没有最惨,只有更惨!说到比惨,谁有我惨?”三人同时一怔,却见青烟过处,桌上飘出一道黑影儿。此人黑衣黑发,身形瘦削,面色苍白。
“厉无杀!”三人同时惊叫:“你不是死了么?”厉无杀面若沉水,冷冷道:“无杀即便身死,也要死个明白!是谁害我刚出场就死于非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二人闻言齐齐一指:“是他!”缚心术清咳一声,强作镇定辩解道:“你虽身死,死得其所,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厉无杀冷眼相望,淡淡说道。缚心术苦思片刻,硬着头皮道:“你终归交待好了后事,去的心安理得,因此,因此——”
“因此什么?”厉无杀蓄势,准备无不可杀。缚心术两腿发软,慢慢坐回椅上,叹道:“说也没用,反正你也没剑了,随便你罢。”厉无杀闻言一怔,已知此时无剑亦无体,难以奈何此人,不由黯然垂泪道:“一身罪孽未赎,到头自寻死路,若说惨?怎一个惨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