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只怀疑又做梦了。老薛是何等人物,怎会无故跌跤?看样子摔得还挺重,竟然爬也爬不起来了,怪事,怪事,哎呀!莫不是伤又发作了!一念及此,连忙下马,匆匆跑过去察看——
自然是伤势发作,这还用得着看么?否则区区几个鼠辈,还不是手到擒来?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虎落平阳被犬欺!薛万里奋然撑起身来,眼见那几个鼠辈犹自一脸幸灾乐祸,在远处冲自己指指点点,不由一腔怒火熊熊烧起!怒则怒矣,奈何贯穿剑伤怎易好?方才强运内力,胸前创口迸裂,疼痛倒也罢了,只是此时内息滞涩,气力全无,又怎再克敌制胜?昔rì高手阖上双目,废然叹息。
少顷吡牙咧嘴给小方子扶起来,一瘸一拐走了回去。
一口恶气没出,转眼颜面全无。薛万里灰头土脸爬到马背上,自觉半世英名毁于一旦,不由心丧若死。马儿轻嘶一声,复又前行。怎知背上骑者愁肠百结处,我自默默负你前程万里路。让我行,我便行,想那许多身后事,还不是得往前走?莫管路难易,但走便前行。
路、路、路——
行,行,行——
行了一忽儿路,薛万里心中烦恶稍怯,jīng神渐缓。岂不知闹了一番,脸是丢光了,心神却已分,竟一时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