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与嘲笑。
方寒道：“有线索了吗？”
“有一个家伙有案底。”英格丽特道：“是境外武装。”
方寒眉头挑了挑，从后视镜看一眼叶芙根尼娅，叶芙根尼娅点点头：“不是安全部的特工。”
“会不会是安全部找来的？”方寒道。
叶芙根尼娅道：“安全部只找杀手。不是这种风格。”
方寒摸摸鼻子：“这么说来，不是安全部干的，……那就没办法了，想杀我的人多不胜数。”
他原本杀机涌动，计划着去灭了图灵，没想到竟不是安全部干的，自己得罪的势力不少，个个都想杀自己。
“现在人死了，线索也断了。”英格丽特道：“查到的那家伙叫丹尼尔，所属的武装叫毒蝎。一直混迹在非洲。经常参与部落冲突与战争，算是小有名气吧。”
“毒蝎……”方寒点点头：“我不可能去非洲，还是算了吧。”
“你算了我们可不行。”英格丽特道：“这次无论如何要把凶手查出来，给华府一个交待。”
“还有什么办法？”方寒道：“人都死了。”
“方寒。是你下的手吧？”英格丽特笑吟吟看着他。
方寒轻咳一声。摇摇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