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讲究的。”
“是呀。”孙明月摇头道：“这回你可抹了咱们的脸，大伙再也没办法在亨利面前得瑟了！”
方寒笑道：“我的罪过这么大。”
“那是当然！”孙明月哼道：“你呀，到底怎么想的。警察有什么不好？”
方寒道：“我累了，而且连累女朋友，一天到晚提心吊胆，我太对不起她们了，不能给她们安全感！”
“这样……”孙明月想了想，点点头：“嗯，这倒也是，警察还是有风险的，而且要担心报复。”
方寒道：“原本我不害怕，邪不压正嘛。但在米国遇到了那些恐怖分子。根本不怕死的，太吓人了！”
“真有这样的人？”孙明月半信半疑。
方寒苦笑道：“我先前也觉得夸张，觉得是艺术手法加工过的报道，现实不可能有这种人。”
孙明月道：“还好我四周没有这种人。”
方寒道：“那可未必。有一些家伙天生反社会反人类。活腻歪了。你要小心一点儿。”
孙明月白他一眼：“你别吓我好不好！……你碰上了，他们怎么做？”
“自杀式爆炸，”方寒叹了口气道：“直接到cia大楼下面自杀爆炸。差点儿闹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