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椅子。
    孙程指了指正中间的椅子,轻声说了声,“坐!”
    花奉此时心中忐忑,对于处理这种情形,他并没有多少经验。
    长期以来他只不过是一个武术教练,对人无欲无求,也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心眼儿。此时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甚至有可能坏了郑介铭之前的设想,但现在也没有特别好的说辞和脱身之计。
    “总归是不能露馅,不能让孙程识破我们让他攻击北岸,其实是在利用他就好了?”花奉心里思索者,“如果有必要的话,不如就说......郑介铭也死了?我是替姚天,哦不,替其他人送过来的这东西?不对,不能说他死了,只能说和郑介铭失踪,万一哪天孙程见到对方,岂不是前后不相符,甚至无意中,没准把南岸的伙计们给卖了??”
    花奉混乱的想了一堆,也不知道自己怎样做最为正确,此时心里七上八下,孙程却只是迟迟不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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