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尽职尽责的带着大家求生,并没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要如同霍工那样,说他选址不对,确实是太苛刻、也太情绪化了。
郑介铭此时非常虚弱,甚至开始有些低烧。
“他还能撑下来么?”陈皓洋问方心平。
方心平手没停,抬头看了看陈皓洋,“你自己先撑住了再说,一会儿我给你处理伤口。”
“抗生素什么的,足够么?”陈皓洋又问。
他知道,如果有足够的抗生素,郑介铭应该就能够挺过这一关。
郑介铭睁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他一直在听着薛永钛的惨叫声。
薛永钛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好了,但疼痛却无法消除掉。
“能给他打点儿麻醉针什么的么?”陈皓洋问,他实在无法忍受薛永钛那可怜的声音。
并不是他不同情薛永钛,而是那声音让他觉得自己很无力、觉得自己很渺小、更觉得所有人都很可悲。
“麻醉针?哪里有......有也不敢随便给他用,还担心他过敏呢。”方心平回答。
......
直到方心平把陈皓洋身上的伤口也处理好,她才终于缓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