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听见上面“算了算了,大家先散了吧,过会儿都该饭点儿了!”的声音,才赶紧悄悄的下楼,避开大家。
过了一会儿,见大家都散开,他才又重新拿起望远镜和枪,独自一人走到了碉楼的楼顶。
一上楼,他便冷笑了一声。
“呵,我是做贼么?还用得避开大家对我的非议?”
不过,他转念又想着。
“难道我真的得再改变改变方式?给大家充分的‘自由’,难道是一种错误?”
他心里堵得慌,不断的在生成和否定着自己的做法和想法。
“还是说其实只是因为人多了,就必须得改变改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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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孙程的车队此时就在水川市的外围停留着。
孙程在一个劲的打喷嚏。
“孙总,你感冒了?”副驾驶上一个男人问着。
这男人正是之前在船上与谢武资一起狙杀丧尸的狙击手,他长而蓬乱的头发,总是让孙程联想到“鸡窝”。
“没事儿,估计有人在背后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