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走到车头,将哈士奇抱了下来。
男人们正忙着凿冰捕鱼,没有干活的人也都在车厢后方围成了一堆,结织着新的网子。
哈士奇却始终不敢把头从骆雪的怀里伸出来。
狗似乎是嗅到了恐怖的气味儿,它唯一的表达方式,便是恐惧的呜呜声。
“这狗......这几天怎么一直都不太对劲......”骆雪想着。
......
耿直想要进一步了解摩托车手的情况,扛着枪走过去和他们套磁。
此时大嘴哥已经从河边走回来了。
“你们,都是附近村子的吗?”耿直问着。
大嘴哥一脸友善的微笑,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就如同一个淳朴的老乡。
“我们也都是北边过来的!从北都市的东南边儿来的!”他热情的说着。
“那你们这一路走得也挺远啊!一路下来吃了不少苦吧?”耿直说着,他依然没从这些人身上找到什么疑点。
“是啊......这一段路......我们减了不少人员啊!要不是偶然遇到一群鹿群......”
这时候,一个男人引起了耿直的注意。
那瘦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