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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山一直等到大家都醒了,听见楼下有人说话了,才慢慢的走到大家休息的屋前,顶着熬了一夜的黑眼圈站在大家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挠了挠头又挠了挠脸。
“对不起!”
郑介铭并没注意到他的状态不对,也没听清他小声嘀咕的这句道歉,说了一句,“老张,昨晚上辛苦了,快去休息休息,今天白天你好好歇会儿吧。”
张绣山皱了皱眉头,提高了分贝说着,“我没盯好,咱们的车丢了一辆,对不起大家。”
郑介铭这才听清楚,仔细的看了他一眼,快步走到门外————确实少了一辆车。
“昨晚没声音?”郑介铭疑惑的问。
“我没听见,可能是没留意到,但我确实没睡着。”张绣山解释。
郑介铭站在原地不说话,现在市区方向还是能时不时听到一些爆炸声。他知道,也没必要过于责怪张绣山。
他拍了拍张绣山的右肩,“没事儿,车少了没啥,看看什么人少了,是那陌生人,还是那三个在军区里的人,趁着白天赶紧多检查检查,别有危险。而且这可能是好事儿,说明走的人对咱们大家有二心,走了总比潜伏着强。”
他担心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