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无意识中适当远离大家,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尤其当他听到杭鸣和庄仪的遭遇时,她根本一点儿都不敢透露自己和王岳山有关系,甚至不敢说儿子姓王。也正是这个原因,他选择坐上的车,是第五辆————和两个年轻人坐在一起,蔡令和华向家,两个肯定与王岳山无关的年轻人。
现在,她自己坐在这车厢里,那种曾经有过的,生冷的痛苦再度袭来。
他觉得自己仿佛再度被大家真实的抛弃了————无论大家有没有抛弃他们,至少现在,无论从物理上,还是从方心平自己的心理上,她都远远的被隔在了对岸。
即便她知道王岳山犯下过难以饶恕的罪,好歹王岳山对待自己的儿子还是会真心真意的。她现在多么希望能够有一个可靠的肩膀在旁边,而不至于只是自己母子俩在这阴冷而漆黑的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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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皓洋则悬挂在半空中,幸好花奉将绳子的一端系在了桥上,而他自己又把绳子绑在了手腕上,这才保证他不至于马上掉下去。
他眼睁睁看着卡车的脑袋先栽入水中,溅起来巨大的水花,随后这卡车在这种竖直的状态下保持了一会儿,慢慢的朝侧面倒了下去,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