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在这里等郑介铭回来么?他是出去了是么?”
“那又怎么样?”刘倩文说着。
“那正好我和你叙叙旧。”余泽恺眼睛闪现一丝挑逗的光,将手搭在了门缝边。
这一丝目光中的含义,刘倩文是清楚的,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当心挤着手。”刘倩文似嗔说着,如同最初她将他视为猎物时的语气,“你这副主*席的手,价值连城呢。”
“是价值连城,也得看这手摆在什么地方。”余泽恺笑着说着,“你不也和我这副主*席,接触过么?”
说不清楚谁才是猎物、说不清楚谁才是猎手。
“人前人五人六、人后不三不四,你这个副主*席怎么当上的?我看你还是做个商人好些。”刘倩文笑了笑。
“商人做到数一数二,弄弄政治难道不也是七纵八横、游刃有余?”余泽恺看见刘倩文口风变软,更加得意的笑着说,“你还不替我开门?”
“那你**不离十是个投机的政客,这中州政*府的前景,我不看好。”刘倩文说着,“我也没有钥匙,开不开门。”
“前景?有的人是百巧千穷,我则是万里挑一,你说我在中州的前景,好还是不好?”余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