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见了地上的蚂蚁,很大的三只蚂蚁,正搬运着小肉块,往巢里跑。
“你说,三只蚂蚁,往不同的路上在绕,我会烫死哪一只?”花奉说着。
郑介铭想了想花奉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随后他看了看花奉,说着,“我当然没办法判断。不过我看你还是哪只也别烫死了,它们跟我们一样,活着不容易。”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花奉问。
“我知道了。”郑介铭站起来,“你想提示我,选择走哪条路都没有好坏,怎么走都是有风险。”
“你不用太有压力,每个人都会对自己的生命负责的,每个人……也都有命。”花奉也起立,小声的对郑介铭说着。
“而且…”花奉继续说着,“你看左边的蚂蚁,它离队了。”
郑介铭低头看着这只惊慌失措的黑蚂蚁。
“它如果能够回去,那是它自己懂得找到正确的道路,但是其他的蚂蚁不用为它的走偏而担负责任。”花奉将自己的观点借着蚂蚁向郑介铭表达了出来。
“我知道了。”郑介铭拍了拍花奉的肩膀。
郑介铭环视了大家一圈,大家大多都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伤病员们艰难的适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