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介铭推门而入,看见方心平正满头大汗、满眼是泪,躺在地上挣扎着。
王岳山跪在她身边,不知所措,他只知道扶起方心平的脑袋,却不知道应该为她做些什么,能够为她做些什么。
方心平浑身颤抖着,手猛的抓住王岳山,在他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的血道子。
“我…我…老王…我不行了…我好疼!”
糟糕了,是不是要生产了!
“秦琴!秦琴!!”郑介铭显然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抬头就喊秦琴,在这一群幸存者中,只有秦琴一个女人生过孩子,他琢磨着或许她能够帮上忙。
然而此时的秦琴的神色却还显得有些恍惚。
秦琴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站起来,有些失神的走到方心平身边。
羊水…
方心平这是…
秦琴终于从悲观的心境中猛的惊醒过来,回到了正常的心智,她看出来方心平这是要生产了,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可是他们却没有、也没有来得及准备些什么,面对突然而来的生产,所有人都显得无计可施。
王岳山突然回头朝门外的郑介铭吼去。
“你他妈赶紧滚开啊!她要生产了,你站在门口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