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了这里，这个女人也是仔细的观察着面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是普通，属于那种丢到人群中都找不到的那种大众脸。
这样的人，在地下世界实在是太多了，多到难以计数的那种，这是最标准的生存脸庞。
至于那些长得太丑的，或是太帅的，除了极个别人之外，大部分都是死的最快的那种……因为他们太显眼了！
显眼，这就最是容易成为别人攻击的目标，第一个杀的就是这样的人，反倒是这种大众脸更容易生存下来的。
“这绝对不是他的本来面目……”
可是，一个念头突然划过了这个女人的心头，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于是乎，这个女人也是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秦方的脸庞，似乎也是想要找出些许破绽的。
可惜的是，她这样的打算注定了会是失望而告终的。
秦方变幻了脸孔，使用的可不是易容术，也不是什么人皮面具，更加不是什么化妆术的，而是最为可怕的变形术。
这是直接利用身体的变化来实现的，整张脸都是完整变化的，没有一丁点的“人造”的成分，自然是找不出破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