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至少他问几句话的时间还是没有问题的，然后再送去医院急救，这条命应该不至于丢掉的。
“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稳住了老人的伤势，秦方便坐了回来，然后望着老人那苍白的脸庞，语气非常淡定的询问道。
其实答案他已经知道了，但这个答案还是由这位老人亲口说出来比较好……
老人一愣，显然也没想到秦方会这么问的。
他从进来这里，到发现事情曝光了，从始至终都是打算一个人把这件事扛下来的，所以他根本没提这件事背后有人指使。
却没想到秦方一口便道出了事实的真相，倒是真的让他相当意外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老人便打算矢口否认，坚持将这件事一个人扛下来……
“我希望你能够多为你那个儿子考虑考虑，他既然可以被人利用一次，那么自然也会被人利用第二次、第三次……你只有一条命，能够替他扛一回，还能替他扛第二回、第三回吗？”
只是没等他开口，秦方便已经轻叹了一声，语气似乎显得颇有些惋惜的表示道。
“厄……”
老人顿时一愣，用一种极为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