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蔡晴还在计较秦方刚才袭胸的“罪行”，看见秦方抬头玩她，立即狠狠的瞪了一眼。
而秦方心里也是一阵不爽，“老子肠子都被你踢得快要揪在一起，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还敢瞪我？”
蔡平原倒是老神在在的，眼神不停的在徒弟秦方和孙女蔡晴之间来回的巡视着，脸上的表情古井无波，可是眼神之中却是露出了那么些许笑意的。
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一向对男人都是不屑一顾的孙女蔡晴似乎对秦方的态度跟别人完全不一样。
当然了，他也考虑过宁羽墨的原因。
可是他是从一开始就盯着的，最开始蔡晴的眼神之中只有浓浓的嫉妒和恨，说明她更加在意宁羽墨，对于秦方这样的叮在宁羽墨身旁的“臭男人”，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
现在呢，她看向秦方的眼神之中，依然还是恨，但是没有了嫉妒，只有熊熊的怒火。
“难道……有门？”
老蔡不由得在心里产生了这样一种想法，顿时让他精神一振。
不过，老蔡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了，有什么想法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表露出来呢，依然是非常的平静。
然后从唐装的衣袖里面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