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浓于水,陆承颐无论以前与陆景墨有多大的过节,当他看见陆景墨拿着酒壶走到庭院时,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到底还是他的弟弟。
“怎么来了?”陆承颐明知故问,却是径直地带着陆景墨去了自己的院子。
陆景墨跟他来到一处凉亭,等坐下后才拿出自己怀中的支票,说道,“这是左嘉良派人送来的支票,是看在……大嫂的面上给的,虽然数目不大,但也可以抵一阵燃眉之急。”
他见到陆承颐的那一瞬间就知晓,这些天来陆承颐也不怎么好过。
陆承颐挑眉,却不矫情,收了支票,“谢了。”
说着,给两人的酒盏都盛满了酒,夕阳落入波光粼粼的杯中,像是洒入细碎的金箔那般。
陆景墨神色复杂,直接抬手拿起酒盏一饮而尽,“你说,我当初是不是应该选择不继承陆家,而是像你一样自己打天下。”
“打天下易,收天下难。”
陆承颐见他眉间抑郁,就知道是陆家的事烦了他了。
毕竟当初陆景墨去到费城,甚至晋升少将就是为了躲开花想容给他安排的那些花花草草。
陆景墨自斟自饮,接着说,“我其实还爱着她。”
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