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自己心中有数即可。”
胡军医复杂地看了眼宋清晚,就退下了。
宋清晚望着荷韵阁的大门,低喃道,“这世间,哪有什么两全其美的事。”
一个是她不停地用药物吊着才勉强健康的身体,一个是代表着她与陆承颐相爱的茁壮新生命。
只不过两者间,她选择了后者。
晚香回到荷韵阁,见到的就是宋清晚有些复杂的神色,连忙紧张兮兮地问道,“夫人,可是胡军医说了什么?”
她闻言有些惊讶晚香的直觉,却是点了点她的额头,糊弄了过去,“你这丫头,胡说什么?”
“对对对,是我胡言乱语。”
晚香也察觉到自己的话语不妥当,吐了吐舌头,没有继续深想。
宋清晚松了口气,想到了另一件事。
“晚香,替我拿纸笔来。”
她要将矿脉真正的地图画出来,之前为了迷惑陈凯,她可是把一半的正确路线都说了出来。
现在陈凯等人都以为她和陆承颐死了,只要她能画出真正的路线图,那么陆承颐就能先陈凯一步夺得矿脉。
晚香心有疑惑,但瞥见她严肃的神色也不敢怠慢,“是,夫人。”
等到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