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馆里的人都不知晓外界的骚动,宋鸿铭见到左嘉良掏出枪,心里的恐慌已经将他淹没。
“是左兰她行为不淑,是她先负了我!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面对生死,宋鸿铭哪里会把错拦到自己头上,只能把一切的错都推到了宋清晚母亲身上。
见他提起左兰这个名字,左嘉良手中的枪握的更紧了,暴怒的他几乎是从喉间嘶磨出自己要说的话,“你说我妹妹负了你?你不觉得说出来很可笑吗!”
说完,左嘉良竟是直接开了一枪。
“啊!”旁边的秦曼被他那种杀虐的气息吓得惊呼出声,却被左嘉良的手下一把捂住了嘴。
直直地面对枪口的宋鸿铭更是已经腿软地跌倒在地,头发末梢有着一缕烧焦的发丝,“左嘉良,你这个屠夫!你就不怕清晚没了父亲吗?”
左嘉良听到他的这番话,也有一瞬犹豫,这也是他方才为什么暴怒时开枪却没有打到宋鸿铭的原因。
“呵。”
陆承颐闻言,也冷笑出声,对宋鸿铭的厚脸皮有了新的认知。
他瞥见左嘉良的顾虑,出言提醒,“这些年,你有把清晚当做你的女儿吗?就连她母亲的坟,也是她拿着枪逼着你,在时隔二十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