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的离开并没有打消其他商人们的热情,有些人数钱数累了,甚至吆喝着要打马吊。
”出事了!出事了!”
门外有人大声喊着,在座的人都下意识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慌乱。
那人正是隔壁烟馆的一个小厮,他战战兢兢地对在场的商人说道。”陆景墨他去了陈家的烟馆,说是要把整条街的烟馆都关了!”
”什么?”
刚才那个还在数钱的陈姓商人立马就跳了起来,桌上的银票都甚至没有拿。”你说陆景墨也要关烟馆?”
整个商会的人仿佛是一潭被石头砸开的水塘,气氛瞬间激荡,”陆景墨什么意思?”
”我听说陆承颐和陆景墨不和啊。怎么现在,他倒是跟他哥走一样的路子了?”
”谁知道啊!”
就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时,陆景墨已经来到了他们聚众的茶楼,显然是打着从源头下手的道理。
”我怎么不知道,南平商会今儿还有这样的活动?”
陆景墨讽刺一笑,那与陆承颐有几分相似的面容让他们有些心惊胆战。
那个陈姓的商人显然在商会地位不错,他上前一步威胁道,”陆二少,咱们都知道你现在才是南平的主儿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