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什么其它委员都没有工作的心情了,确是做不得数的,毕竟不过就是带走了一个商人身份的委员而己,对省政协的工作还起不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当然了,即然管登贵张口求自己了,他能帮一些忙,还是要帮的。于是当着管登贵的面前,他就拿出了一旁的电话给庞义军打了一个。
庞义军的手机这一会也机了,一看是纪泉涌打来的电话,是不敢怠慢,连忙的接通,并且就这个问题进行了解答。
大约是通话了五分钟的时候,纪泉涌重新的把电话给挂上,然后表情有些严肃的道,“老管呀,这件事情怕有些难度。”
“难度?什么难度?”管登贵问着。
“老管,这次的事情卢书记己经知道了,而且也同意了,那想让首长改变想法显然是很难的。还有刚才庞义军同志也说了,这个左安然好像的确是有问题,还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的,所以现在把人就放出来是不太可能的。”纪泉涌沉声说着。
连纪泉涌都这样说了,管登贵就知道,放人是不现实的事情了。一想着左安然就要被调查组询问,而自己确是一点忙都不帮不上,他的心情越发的不好起来。“好吧,即然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纪主任。”
管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