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着工作的建筑工人们也因为突然没有活干,而闲置了起来,如此一来的话,社会上就多了一些闲散人员,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充斥在社会的各个角落,这对于整个都城省的社会治安都是一个隐患呀。”
汤剑很聪明,借着治安情况提出了建筑业的事情,说白了,他就是在提醒冯思哲,如果省工程检查组继续的压制那些地产公司,很可能就会对社会治安形成很大的压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治安上真出了什么事情也与省政府有着托不开的关系了。
汤剑的话与其说是汇报,不如说是威胁,虽然份量不是很足,但也算是一种责怪了。
冯思哲又怎么会听不出来汤剑话中的意思呢,“怎么?汤剑同志是在怪我喽?”
“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对省长说,如果情况这样持续下去,很可能会出现一些我们无法预知的事情,所以我就是想了解一下省政府对于这件事情是打算怎么处理的,毕竟省厅这一边的工作我也要做到心中有数不是嘛。”汤剑怎么会中了冯思哲的话套,如果他承认,那问题就大了,下级公然去怪上级的决策,这在仕途之中可是犯大忌的呀。
“哦,那即然是这样,就辛苦汤剑同志了。不过有关你所说的现在大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