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做聪明,以病假为借口,这就等于送到冯大少手中一个机会,那是一定要把握住的。
冯思哲看着付长涛这个时候还在拿捏着,在心底里己经判了他zz上的死型。看着玩的差不多了,他就脸一板,很严肃的说着,“这怎么能行呢,医生不是己经说了,你的身体不好了吗?即然是这样,我看你还是请一个病假好好调理调理吧,革命工作可是一点也马虎不得了,在说了我也不能因为工作而不让同志们去看病呀,若是这样,岂不是会让别人议论我不懂得体恤下属吗?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了。”
“啊?”听着冯思哲的话,付长涛一时没有弄懂,这是怎么了,难道说真的准自己病假吗?若是这样,省政府的工作由谁来做?要知道不熟悉的人想接手工作可是很费力气的,而因为张扬的事情,他也不相信其它几位副秘书长谁敢来接这个活。
付长涛是一幅完全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冯思哲。而冯大少看着付长涛那疑惑的眼神,又是很认真的说到,“怎么了,你没听懂的我意思吗?你不是向我来请病假的吗?那好呀,我告诉你,准了。”
“什么?我。。。”付长涛心想我可不是来请病假,我只是说我的身体不好而己呀。
“你什么你,即然身体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