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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副书记,我不同意您的这个观点。是,做为一名党员需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可是党的章程里没有教我们一定要说假话吧,更不要说做假证了。在者说,县委的领导包括市委的领导他们有问题这和我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政府办副主任,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他们做什么事情可是不会来征求我的意见的,您说对吗?”樱为全这一会反倒是开始反问着向同各种问题。
没有想到一名县政府办的副主任竟然也敢质问起自己来,顿时向同就真的生气了,“怎么,你以为我在求你吗?我可告诉你,这一次你即然是落到了我的手里,那你是同意做证也得做,不同意也得做。来人,先把他给押下去,不给他饭吃,等他考虑清楚了在说。”
向同还真是豁出去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现在事情紧急,时间紧迫,想用平时的怀柔政策似乎来不及了,不得以他只好用专政手段来对付樱为全了,希望这样可以吓到他。
向同安排完了这些之后,就有人来把樱为全带了出去,然后刘仁良才走进了房间,“怎么了,向副书记,谈的不顺利?”
“岂止是不顺利,这个樱为全分明就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呀,我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