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和刘能对着干,你想呀,人家可是市长的表弟,那关系硬着呢,而你呢,本就没有背景,上面没人也没什么过硬关系,你怎么和他比呢。”老黄安慰式的拍了拍陈平的肩膀,同时也是把怀中酒一饮而尽,对他来说,听陈平的诉苦何尝又不是在听自己的心声,在听着自己的内心在诉苦呢。
虽然说黄松现在是副处级了,但他确是市政府办公厅下属的办公室中的排名最后的副主任,说白了只是一个挂着副处级名义的小小干部罢了,平时干的多半还是跑腿的活多一些的,比起县级有实权的副处级来,那差的不是一点半天了。
“呵呵。”陈平听了黄松的话后就是一声苦笑,然后道,“是呀,我们上面没人,自然仕途就无希望了,想一想我们出来吃饭只能选小饭店,做个车还要与出租车司机讨价还价,这和那些有关系确没什么能力的领导相比,我们过的这算是什么日子呀。”
“好了,好了,来,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醉不归。”想着这都是晚上了,不会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叫人担心了,黄松就举起了酒杯要与老同学来个一醉方休。
只是半个小时的工夫,两瓶多白酒就被灌下了肚。一向话不是很多的黄松在这一会也有了醉意,话也就变多了起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