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看他现在不是没有办法了,心中烦闷,这才想着到下面去看看,散散心而己,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到底,他终归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的承受能力不是有限制的。”
对于冯思哲下去散心一事,范月刚倒是认为这是正常的。面对着邱县的复杂环境,面对着现今的孤立情况,他要怎么做,吴士有和王山的问题是早晚会解决的,而吕卓的事情确不是那么好办。只要吕卓一倒,那冯思哲没有了盟友,有些事情就是可想而知了,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下去散散心,解解烦是很正常的,不用考虑太多。
“可是范县长,你想想上一次我们去县委大院找他时,他是多么的成竹在胸的样子,他像是一个遇到一点烦心事就没有办法的人嘛,我怀疑他这一次去下面是别有用心。”鲁克远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正是因为他最初的疏忽,让冯思哲掌控了县委办,也是因为他的不注意,让吕卓与冯思哲两人表面上是敌视,暗地里确是合作,给县直局单位许多范系人都拿下了,这就是他的罪过。他可不想在一件事情上连摔上两个跟斗了。
“哎呀,我说老鲁,你不要总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你想想,我们邱县下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说他下去一趟能查出什么东西来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