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
这让他稍微放下了心，正好这时，小野子竟然计划着要救蜀王，于是在齐继觐见时，她故意将话留下一个漏洞，让小野子自己钻进去。
果然，小野子正如他所想，将蜀王的事办好了。
既然蜀王已经得救了，笑意也算完成了她当初的誓言，一切都放下后，他唯一剩下的只有报仇的信念。
直到今天，一切都已经开始了，世界正在破碎，那些往日的仇人，已经多数被杀，这剩下的，不过是她为了黄泉路上，不至于太过寂寞，留下的而已。
听到这里，齐继也不禁感慨，一个女人能承受这么多，又能办到这么多，简直不敢想象。
可是这笑意偏偏办到了，这就不得不让齐继佩服。
“可是你说了这么多，为什么就唯独不说你因为什么也要留下，活着，就真的这么不好吗？”
这次齐继失望了，没有人再为他解释，因为其他人已经无法说话，只能瞪着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小野子因为笑意的一席话，变的双目无神，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死亡的味道。
哀，莫大于心死。
小纯子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笑意的话后，就一直在那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