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有人甘愿冒着风险舍己为人。
而他把“状刺儿”放到鞋里,就是自己作了一个变通。倘若深更半夜的时候真的有污秽来悄悄穿鞋,肯定会中招,起码会留下蛛丝马迹。
说完,秦一恒就把那只被动过的鞋拾起来收好,叫我收拾一下东西回宾馆。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就是客厅里的两把折叠椅,也不值钱,就没必要带回去了,而且,也不知道还要不要再回来守夜,留在这里也算是有备无患。
我去洗手间简单洗了把脸,就跟着秦一恒返程。
出门的时候,我还想把我另外一只鞋捡起来带回去,他却摇摇头叫我放下,说这东西带回去也没什么用了。
他的语气还很严肃,估计这东西没准儿还有危险,我一时也只能忍痛割爱了,心里边那叫一个疼。
回了宾馆,秦一恒并没有什么举动,而是叫我先睡觉,说一切睡醒了再说。
我正好也是累得不行,躺下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
他正坐在床边上,像是等我,见我醒了,就叫我赶紧穿好衣服,然后竟然带我去了一个短租公寓。
我是被他弄得完全摸不着头脑。明明在宾馆开好了房间,为什么又要另找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