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路上经过了一片不大的果园,里面都是苹果树,也没见有人看管。苹果虽然还没熟,但垫肚子还是可以的。我们不仅吃了不少,临走还摘了一些塞在兜里。
路途中,起初我跟秦一恒还能聊上几句,多半都是我在问他一些我的疑惑。他翻过来绕过去,回答的就那么几句话,说他已经把他的分析在宗祠里都告诉我了,剩下的他现在也琢磨不透。
我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言不由衷,加上人已经很疲乏,连嘴都懒得动了,也就没追问下去。但这一路上我怎么想怎么觉得秦一恒还是对我有所隐瞒,因为事实上,我们是没必要非来这里冒险找什么址簿的,而他却好像是铁了心似的。
这次,秦一恒却意外地没有敷衍我,而是沉默了半晌才告诉我,这个事情等我们回去休息好了才能告诉我。
他现在不愿意讲,我也不能逼他,只能点头同意了。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才走到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国道的公路上。包虽然丢了,幸好钱都在贴身的兜里。我们拿了几百元钱,拦了一辆途经的运货大车,把我们捎到了附近的客运站。其实,开车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时间都耽搁在等途经的车上了。本来这穷乡僻壤的就鲜有车经过,加上我俩现在的德行也实在是吓人,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