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神色淡淡地看着他:“你当我不要面子的么?就你这等货色,也配与我正面交锋,耗损我手底下一兵一马?你都不照镜子的吗?你需要清楚,我自请来山东平叛已经跌份了,你能与我为敌,那是你的荣幸。”
常宁伯傻眼了。
可他竟然觉得殷主将说得好有道理啊!
蔑视的话,让李其广当场疯球了:“殷怀玺,你竟敢看不起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我发动叛乱,是为了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害了你一家的人,正是你们父子为之肝脑涂地的狗皇帝,殷怀玺但凡你还有点血性,就……”
殷怀玺不耐地打断他的话:“你发动叛乱,是想借着幽王一案,天下民怨四起,将朝野上下彻底搅混了,你算准了,朝廷就算派兵前来镇压,也不敢真正大动干戈,我十万兵马,你手底下足有十五万人,若氏族举尽全力襄助于你,你手底下至少能收拢将近二十万兵马,十万对二十万,你自诩稳操胜劵,这等拙劣的伎俩,不过是为了挑动藩王异心,坐看朝廷与藩王相斗,你好渔翁得利。”
李其广傻眼了。
他确实是算准了朝廷拿他没得办法,发动叛乱,是想将大周朝的水搅浑了,届时藩王起了异心,怕也坐不住了。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