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即便还有着人的皮囊，可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格，等同于一个活着的机器，或者说是一头疯了的野兽。
思想已经不再，情感早已掩埋！
不断的沦落！
楚锐的神智已经被吞噬掉了，完全的被吞噬掉了。
当十四个佳人倒在了他的面前，他疯狂的攻击着，然而攻击的却始终是一团空气。如此状况，让他感觉极端的无力。
他，疯了！
原本在镇隆港屠戮归来，他的情绪状态就有些不稳，加上东方无极的杀气一激，不得不破釜沉舟，正面面对那蕴含在意识海内的可怕杀气。
记忆片段展现，纵然楚锐不断的提醒自己，这只不过是虚幻的，之前发生的一切。然而，到最后，那十几具娇躯失去了生命气息之后倒在了他面前。那个时候，他已经完全的融入了这个世界，而不是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冷眼旁观。
楚锐的心中，一片冰凉！他看向东方无极，那个痛苦到了极点，疯狂到了极点的男人，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气息甚至都十分相同的男人。
他，就是自己！
自己，就是东方无极！
楚锐瞬间崩溃！
因为，在那一刻，他的眼中没有其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