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出村,一般都自家种自家吃,外面根本不会有。所以这种水稻的事一般也就是周边几个村知道,再远可能就没人会在意了。可能现在会种水稻的人都找不到几个。”
“那你们这里种稻子用农药了吗?”司机好奇的问道。
“没有,稻子地里还要养鱼的。用了农药那还怎么养鱼?”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在王勇的指点下,很快来到老宅这边。
“到了,车就停这吧。前面我正翻修老房子呢,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得那都是,别把你们的车给碰了。三位受累,还是下车走几步吧,我们村子里的景色你们在别处可见不到。”王勇对李经理三人说道。
“成,你也别把我们想的太娇气。我们这些人,那也是长年的扎根在农村,我们服务对象主要就是农民吗!什么样的村子我们没见过。”司机不忿地冲王勇嘟囔着。
几个人下了车,就看到位于山脚处的一座得有五六百多平米的大宅子,在背后的大山和山上翠绿的果树环绕下,时隐时现。早上的雾气还没有散尽,被调皮的风赶得东一块,西一片的。挂在树上,绕在屋脊,漫在山路,藏在草丛中,上下翻飞,浮去飘来。瞬那间,那薄雾化成小小的水滴,洒在路上,洒在树丛中,洒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