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拨出去的钱一定是相等的,这样的确会减少许多烦恼,但是这会造成大量的钱财耗费。”
郑逸若有所思道:“枢密使此话怎说?”
李奇解释道:“先拿中书省来说,每年中书省的人员变动都是非常频繁的,而且中书省每年面临的财务状况也是不同的,这个支出是非常具有弹性的,明明今年中书省闲着无聊,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需要五十贯足以,可是三司使却拨出一百贯给中书省,那剩余的五十贯对于国库而言就是一种浪费,而资金宽裕的中书省会将一个造价只需要十贯的屋子,建成造价五十贯的豪宅,这就是对纳税人的一种欺骗。再说医院的事,杭州的地价远远高于太原的地价,如果是你拿着在太原修建一座医院的钱跑去杭州,肯定是不够的,反之,你拿着在杭州一座医院的造价跑去太原修建医院,那么肯定会有剩,同样也是一种浪费。”
郑逸皱眉道:“枢密使说的不错,这的确会浪费一些,但是我们还是有过评估的,不会浪费太多。”
李奇笑道:“浪费就是浪费,难道少就不是浪费了吗?如果国库一年浪费一万贯,十年就是十万贯,如果是十万贯,那么十年就是一百万贯,积少成多,这可不是小钱啊,况且,我估计这种浪费可不止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