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基友,故此先赶到杭州。”
欧阳澈急忙道:“副院长误会了,是学生请陈东来的。”
李奇眼眸一转,突然哼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可是全都听说了,你看看你干的是些什么事?你太令我失望了。”
欧阳澈还真被李奇给唬住了,作揖道:“是学生无能。”
陈东又道:“副院长,是皇上派你前来处理这事的么?”
“那倒不是,此事说来话长,待会再说吧,先把当下的事解决了再说。”李奇含糊其辞的挥挥手,道:“坐吧,坐吧,你们都坐吧。”
三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李奇品了口茶,道:“欧阳,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欧阳澈忐忑道:“不知副院长问的是哪件事?”
“嘿,看来这麻烦事还不少啊!”李奇道:“那就一件件的说吧。”
“是。”
欧阳澈道:“这事还得从立法院说起,起初立法院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百姓还不明白,一直也相安无事,可是,自从朝廷再推行思想变法后,特别是那一条不以言论论罪的律法出来之后,杭州就开始陷入了舆论当中,后来皇上又打算全国兴建医院和学院后,立法院变得吵闹不堪,而且是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