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礼。
卢常青赶忙道:“何提刑莫不是因为对方是枢密使,就想包庇他么?”
何也微微一愣,微微皱眉道:“本官审案,岂容你在这指手画脚,还请卢老自重。”
这一句话说的卢常青是脸色铁青,那巴掌印更显得醒目,心道,好啊,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做。
不愧是李纲的人,有点意思。李奇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
何也又向李奇问道:“敢问枢密使,卢老之言,可否属实。”
李奇笑道:“我是给了他两个耳光,但不是无故赏他的。”
“哦?”
何也问道:“但不知是为何事?”
李奇道:“我是官,他是民,我打他不是很正常么。”
此人真是令人头疼啊!何也嘴角稍稍扯动了下,道:“枢密使,如今本官正在执行公务,还请枢密使配合,不要故弄玄虚,若是枢密使想要寒暄的话,待会下官愿尽地主之谊,给枢密使接风洗尘。”
李奇双手一张,道:“我什么时候故弄玄虚了,我再说一遍,我是官,他是民,我地位尊贵,他地位卑贱,我打他合情合理,这就是原因,难道我不能打他么。”
我还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只是一个草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