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基本法倒是可以延后,但是一些特别敏感的律法得赶紧颁发出去,这律法一出来,就看司法院了,你们立法院即获得了公信力,又不需要面对太多的压力。”
他从不擅长用那些大道理去说服人,上面这一番话他几乎就没有提到歌妓是多么可怜,需要保护,而是直接从立法院的切身利益做为切入点,因为他现在说服的不是天下百姓,而是毛舒一个人而已。
见毛舒脸上出现一丝动容,李奇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毛院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成大事者,必须要果断,既然这条律法早晚都得出来,这宜早不宜迟啊。”
毛舒心想也是。在未来,很多方面可能都需要女人来充当生力军,因此皇上非常看重这一点,那么这条律法迟早要出的,心一横,拱手道:“多谢枢密使赐教。”
话说至此,他没有再说了。
毕竟这是立法院的事,他若对枢密使言听计从,那这问题可就大了。
李奇心如明镜,呵呵道:“哪里。哪里,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经济使还在前面等我,我就先告辞了。”
“枢密使慢走。”
三日后。
少宰府。
户部尚书胡义坐在左首位上,向秦桧道:“少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