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风头正劲,他是很难与夫君你抗衡,所以他走的每一步棋,布的每一个局,都是从长远的角度去考虑的,夫君你不是常常说只有目光长远的人才能赢到最后吗,他可就是这么做得。”
“可是我始终比他看得更远一步,而这一步是他永远无法逾越的,这无关其它,而是性格使然,另外,他提拔上来的人至少在最初的阶段肯定会拼命的干,因为你若不出来政绩,是很难在皇上手下办事的,更别提调任回京了。”李奇轻轻一笑,又道:“而且,这不就是我们希望的吗?”
白浅诺道:“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如果我们放任他这么做,以秦桧的才智,他肯定会起疑心的,我想我们是不是该做一些事情。”
“嗯,你说的有道理。”
李奇点点头,沉吟半响,道:“干脆直接一点,你改日给吏部送去一份名单,让吏部将这些人安排进商务局。”
白浅诺惊讶道:“我们和五部向来就是水火不容的,而且我只是一个经济使而已,命令吏部做事,且不说我没有这个权力,即便有,这可也越界了,万一秦桧将这名单拿给皇上,皇上会如何想,要不,夫君你亲自出面,这样也能给秦桧一点压迫力。”
李奇道:“我倒是想出面,可问题是我枢密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