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这当时赵楷所不具备的。
“皇上金玉良言,臣等受教了。”
群臣齐声道。
赵楷又向秦桧道:“爱卿继续说下去。”
“是。”
秦桧颔首唱喏,继续说道:“要改变武学,首先改变其本质,就拿那武状元来说,以前的武学是为了诞生武状元而存在,而臣以为武学应该为了培养武状元而存在,武举的科目只能判断一个人是可造之材,而非判定此人就能立马领兵打仗,以前的考生是先入武学,考取状元后再入朝为官,臣以为当反其道而行,考生先参加武举,但凡中举中再入武学学习,以来提升自己。”
白浅诺站出来道:“文举历来就是先学后考,再入仕途。”
“文武不同,岂能一概而论。”秦桧与白浅诺也不是第一次在朝中争论了,这都已经形成了一种常态,反倒是李奇自从赵楷即位以来,就很少与人争论,又听秦桧道:“文能如此,那是因为文官有很多历练的机会,而且我大宋文举已经处于巅峰,远胜历朝历代,不管是任何方面都非常成熟,但是武官不同,武官一入战场就得对整个战场负责,稍有不慎,就可能将我大宋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故此武举应该比文举更加严格,而非像以前那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