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骂我鸟人吧,不愧是我教出来的,骂人的艺术越来越高了。李奇呵呵道:“那是,那是,这话太过荒谬了,我当时也就是当笑料听听。”
郑逸看着二人唇枪舌剑,斗了个半斤八两,轻轻一笑,举杯道:“少宰勿要动怒,来,我敬少宰一杯。”
秦桧忙举杯相迎,喝罢,他又向李奇道:“枢密使,此事天地可鉴,跟我秦某人是没有半点关系,很明显是有人想借此挑拨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想将这水给搅浑了,然后趁机浑水摸鱼。”
李奇笑这点头道:“这我当然明白。”
郑逸听得若有所思,他说那个人应该是我吧。
秦桧又问道:“那不知枢密使对此有何看法?”
李奇正色道:“说真的,事发当时我不在京城,我了解的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既然是听来的,那么就带有各种主观色彩,所以我也不好做过多的评价,倒是你们,你们可是一直在京城,你们又是这么看的?”
秦桧立刻道:“不瞒二位,我觉得此事跟右相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有人特意陷害右相的。”
哟!贼喊捉贼的把戏都玩上了。李奇哦了一声,道:“少宰说的恁地笃定,莫不是有什么佐证?”
秦桧道:“佐证倒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