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李奇一眼,觉得他说的也十分有道理,道:“其实判我蓄意谋杀,也合情合理,因为夫君的病正是因我而起。”
李奇皱眉道:“此话怎说?”
李清照道:“当初我原本是打算跟夫君一块南下的,但是临时却改变了注意。”
“这我知道。”
“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就是夫君临走前,我曾与他说过一些话,这些话埋藏我心里已经很久,原本我也不打算说出来,但是当时实在是忍不住了,即便说完后,我也没有觉得有些不妥。直到我来杭州后,才得知,原来夫君他之所以病倒,正是因为我的那些话,而积郁成疾,又感染风寒,后来在得知我们打败了金军,他心中更是内疚不已,无颜回京见我,这才病倒在床,当我来到这里,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向我道歉。”
说到后面,李清照已经是泪眼婆娑。
李奇心中也有些感触,道:“所以你就认为,赵小相公是因你而死,如果你当初不说那番话,他也不会病倒,更加不会死,你因而感到十分内疚,就希望借用官府来惩罚你,你求的只是一个恕罪的机会,不是真相,也不是公平,你甚至不顾欧阳知府的处境。”
李清照摇头道:“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