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略显的有些尴尬,道:“我只是问问而已,行。这事就算是朕错了,朕不该怀疑自己的臣子。但是,他们方才说的真是就全对吗?朕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李奇沉吟片刻,道:“这不能说是错,但是这说着容易,操作起来可就非常难了,就说用增田税来防止土地兼并,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如果操作好的话,朝廷将会一本万利,从容的对土地进行调控。但是如何设定这增田税,那就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朝廷本意将增田税视作一个调解的宏观政策,而非针对地主的手段,但是只要设定出现丝毫偏差,那么可能对某一方就会造成非常大的伤害,在这方面,我们必须要普查全国的土地分布情况,比如,拥有有一百亩地主有多少,拥有两百亩的地主又有多少,他们又集中在那一片地区,还有农夫又拥有多少土地,占的比例又是多少,如果能够统计出这些数据来,那么就可以根据这些数据计算出递增税来,总而言之,增田税一定要建立在一套完整并且准确的数据上面。”
赵楷沉吟片刻,道:“那你认为选举制是否真的可行?”
李奇道:“前面已经说而来,冗官的现象主要来自于科考,但是科考始终是正统,我不建议作出重大的改变,而且科考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