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若只是光说的话,宋徽宗他们还是无法理解,个个犹如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奇瞧在眼里,又道:“皇上,这东西说是说不清楚的,待会演完,我自会揭开这一谜底,现在先看着吧。”
也唯有如此了,宋徽宗等人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台上。
只听台上筝声、箫声相互映照。虽无书中那般神乎其神的魔力,挠人心智,但是这曲子乃是特意为这出戏的配置,筝声激昂、洪亮,听得让人热血沸腾,而箫声却是灵动飘渺,忽高忽低,如泣如诉,若虚若幻,含蓄深沉。
观众们联想到故事里面的内容。立刻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这可不行呀,风头可全让他们给抢走了。高衙内傻傻的站在一旁,心中好不是滋味,没他啥事呀。眼眸一转,忽然双手捂耳,装出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脚步虚浮,颠颠倒倒。似在耍醉拳,嘴中还不断的发出呻吟。
糟糕!这二货又擅自篡改剧情了!李奇这次真哭了。
这厮又想作甚?柴聪吹着玉箫,双目望着高衙内,眼中闪烁着泪光。
果然。高衙内这么一搞,立刻将观众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厮的演技倒真不是盖的。观众们都觉得,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