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赢暂且另说,但若一心要逃跑,敌人倒也难以追上。
咚咚咚!
但见这一批看上去超牛的禁军,如今个个都埋头骑马奔逃,无一人恋战,似乎继承了大宋军队一贯的优良床头,就是只让敌人看见自己的后脊梁。唯一的区别是,这支禁军从始至终,没有一丝慌乱,纪律严谨,哪怕是逃跑,都是井然有序,根本没有出现互相践踏的情况。
而那些叛军因为要设伏,故此多数都是步兵组成的,一旦缺口被打开,唯有眼睁睁的望着敌人逃走。
可是杨再兴却初出茅如,无所惧哉,大吼一声,道:“鼠辈休走。”率领本部骑军追将上去,转眼间,一连挑下对方四名士兵,但也仅此而已,又追出两里路,见对方越跑越远,特别是牛皋,跑得最快的就属他了,可是,若再追上去,万一对方杀个回马枪,他这点骑兵还真不够看的,于是停止了追击,但是脸上却满是不屑,一勒缰绳,纵声大笑起来
东京汴梁。
“阿嚏!阿嚏!狗曰的,是哪个王八蛋在诅咒老子呀。”
李奇处理完手头上的事,见时辰也差不多了,于是就与马桥二人去往了李师师阁楼,可是在路上突然连打几个喷嚏,搓了搓鼻子,嘴上是喋喋不休。
来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