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你们西夏以前也曾是我们大宋的,那我宋军岂不是能在你们西夏横着走,别给我扯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李察尔道:“那再怎么说,这地区在我们双方的确存有争议,我军借道行军,又有何不可,你们无故攻击我军,难道你们还有理了。”
李奇哼道:“谁跟你们有什么争议,这兰州就是属于我们大宋,毋庸置疑。你们一支万人规模的军队,在没有任何通报的情况下,偷偷潜入我大宋,而且离兰州不到百里的距离,我知道你们来干什么的?我前面就说,凡是入侵我大宋的人,一律杀无赦,是你们先不讲规矩在先,那就别怪我们无情。再者说,你们西夏军在边境屯聚了十万人马,你可别告诉我,你们是来看风景的!”
“你们可以在边境任意演练,我们把兵放在哪里,难道就要向你们通报。”
“当然不用,但是你们也不能越界,这是我们的底线。”
“如此说来,你们这是打算与我西夏开战?”
李奇一本正经道:“话已至此,王爷,我就先把我们俩的关系放到一边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哼,小小一个知府,你们以为他能上天入地么,不怕告诉你,那人早已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他在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