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暗笑,看来这老头子是挨不住了。走上前,笑问道:“我说吴大叔呀,好好的办公室你不坐,怎老爱站在这里受罪呀?”
吴福荣郁闷道:“老朽倒宁愿站在这里受罪,没事还能与几个老熟客说几句话,有趣多了。公司那边自从田木匠他们走后,全都是一些年轻人,老朽和他们说不上几句话,别提多无聊了。”
李奇点点头道:“这倒也是,那行。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觉得这边好,就来这边吧。”
吴福荣喜道:“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李奇笑着点点头,其实他对吴福荣一直都是放的很宽。
吴福荣乐呵呵道:“那老朽以后还是在这边得了,公司那边有郑公子在,老朽也放心。”
李奇问道:“对了,郑二郎做的怎么样?”
吴福荣啧啧道:“这还真不是老朽夸大其词。二郎之才绝非浪得虚名,刚开始几日,他还不熟悉咱们的记账流程,可是过了十余日,他就完全上手了,曾有一次。他与咱们会计部三个员工比算账,可是那三人比他一个人都比不赢。”
“有没有这么夸张?”
“千真万确。”
李奇忽然凑过头去,八卦道:“那夫人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