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可有说错?”
李奇讪讪点了下头,道:“差---差不多吧。”心里却想,你还真是怕说的,就你说的这点点材料,哪里够呀。
郑皇后轻叹一声,道:“此本是大喜之事,皇上要将庆功宴办的盛大一些,倒也无可厚非,我本不该多言。可是你这一道菜式就价值千贯,或许还远远不止。不错。对于皇家盛宴而言,这点钱算不了什么,可是做这一道菜就花一千多贯,这要传出去,你道天下百姓会如何想,满朝文武又会怎说。而且你贵为经济使,也应该知道。如今国库空虚,你的变法更是令国库相形见拙,在这关键之际烹制无相,实为不妥。我与皇上本就应当为天下人做出表率,不应铺张浪费,好大喜功。其实这点钱倒是小事。影响是大啊!”
以前宋徽宗要弄花岗石,她也出言反对过,但这事毕竟不归后宫管,她也找不到立足点,但是这宴会的事,一般都是由她统管,而她和宋徽宗又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人。特别对这花钱方面,这倒不是说她针对李奇,她对人对己都一样,曾经有宫人为她制作冠服,其时国库不多,冠服又奢侈,于是她就命宫人改制贵妃时的旧冠,由此可见。她觉得能算作一位精打细算的贤妻,只可惜宋徽宗实在是无可救药了。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