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前两日就听王仲凌说,旗杆马上就要弄好了,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他说着又朝着秦夫人和气道:“夫人,其实我觉得你---。”
“够了。”
秦夫人忽然大喝一声,转头凝视着已经吓呆了的李奇,冷笑道:“为什么又是‘我觉得’。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你几乎每次都要说‘我觉得’,为什么人人都要对我说这三个字,你们觉得我任性,你们觉得我选择错了,你们觉得我傻。觉得我愚昧无知,觉得我迂腐,甚至觉得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难道你们觉得的就一定正确吗?为什么这世上偏偏唯独我王瑶没有资格说这三个字?你可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就是你们这些永远都打着为我好的旗子来不断的要求我这样做,那样做。我究竟该怎么做?我是该做李奇,还是该做白浅诺,又或者是季红奴?有时候我真希望我是个傻子,那样的话我就能心甘情愿的被你们摆布,可惜我不是,我心里理解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恰恰就是这种理解让我很痛苦,你们又知不知道,我反驳不得,我甚至连句话都说不得,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们永远是为我好。你们又知不知道,在我眼中,高衙内、洪公子他们都强你们千万倍,至少他们要坏也坏的彻底,不会让人左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