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就在这时,樊少白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左右望了望,发现李奇也在,眼中闪过一抹喜sè,快步走了过来,屁股都还没有坐稳,就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李奇等三人面面相觑,这厮又在演哪一出呀。
“樊公子,我瞧你面sè不太好,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李奇担心道。
樊少白一听这话,差点没有喷李奇一脸口水,白了他一眼,随即叹道:“李师傅,你就别揶揄我了,我现在都快烦死了。”
李奇点点头道:“看出来了。不会又是因为金楼吧?”
“除了那臭婆娘,还会有谁?”
“上次咱们不是用壁炉坑了她一次么,你也应该消消气了。”
“只可惜那壁炉没有将她玩死。”樊少白咬着牙根,怒哼一声,又道:“这婆娘最近动作不断,甚至不惜亏本来对付我樊楼,真是好生歹毒。”
吴福荣皱眉道:“樊公子,你说的可是金楼往别的酒楼派酒保的事?”
李奇面sè一惊,道:“吴大叔,你说什么?派什么人?”
樊少白诧异道:“怎么?你不知道么?”
李奇困惑道:“这事没人跟我说呀。”